邓中心的郭丽双指出,从马克思观点来看,异化作为社会现象同阶级一起产生,是人的物质生产与精神生产及其产品变成异己力量,反过来统治人的一种社会现象。私有制是异化的主要根源,社会分工固定化是它的最终根源。异化概念所反映的,是人们的生产活动及其产品反对人们自己的特殊性质和特殊关系。在异化活动中,人的能动性丧失了,遭到异己的物质力量或精神力量的奴役,从而使人的个性不能全面发展,只能片面发展,甚至畸形发展。在资本主义社会里,异化达到最严重的程度。政治中心的郭中军谈到,马克思谈到了异化、外化、物化和对象化。异化在一定历史阶段同对象化与物化有关。但是,异化不等于或归结于对象化与物化。对象化与物化作为人的社会活动,将与人类社会一起长存,而异化活动则是短时期的历史现象,随着私有制和阶级的消亡以及僵化的社会分工的最终消灭,异化必将在社会历史上绝迹。马克思通过异化考察资本家与工人的关系,从而考察出私有财产的来源。不过,问题是,马克思指出,工人生产的越多,就越穷。这个情况现在是否适合?而且,从生产的过程来看,工人生产必须依靠生产资料,劳动本身要依赖生产资料,这现在看来似乎也是不得不面对的事情。政治中心的朱淑丽说,从某种角度来看,工人自己掌握生产资料,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消灭异化。从现实来看,劳资双方的冲突、对立在当今的西方社会比较缓和。其实也是因为马克思主义的传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,可以说正是马克思主义救了资本主义。郭中军接着谈到,劳动者掌握生产资料能不能消灭异化?人的本质中有好逸恶劳的因子,以前那种共同贫穷的社会主义值得我们警惕。邓中心的马庆提出,《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》中有经济学哲学两个部分。马克思本人似乎没有明确地从逻辑上把两者区分开来。从行文上看,他对异化的批评是从一个所谓的明显社会事实出发,即工人生产的越多,所得越少,越贫困。而后才从中指出异化。但有人说,现在工人的生活改善了,那个明显的社会事实似乎不存在了,那么异化是否还如此呢?其实,如果我们把经济学与哲学分开,不从哲学中异化的概念建立在经济学的推论上,那么也许异化的基础会更牢固。政治中心的张树平提出了几个问题,首先,经济学层面与哲学层面是否需要分开?一些评论指出,手稿中的核心概念是异化还是实践?为什么异化后来没有成为马克思的思想主题?也许实践才是更核心的概念。其次,巴黎手稿是否已经达到了历史唯物主义的高度?似乎还只是经验历史主义,没有达到历史唯物主义。再次,如何扬弃异化?手稿本身没有提供答案。社会关系、政治关系的改进才能改变异化。在当前中国社会,共享改革成果是否可以改变异化。邓中心郭丽双说,我们应该意识到,现在当前的社会条件下我们不可能消灭异化。不能以为只要精神上认识到了,就可以克服异化。不要忘记了,费尔巴哈最后达到了一种神的唯物主义。现在所能达到只是批判意识。